论集资诈骗罪
秦德良
[摘 要] 集资诈骗罪中的“非法占有”应理解为“非法所有”；集资诈骗罪的预备和中止形态没必要予以犯罪化；集资诈骗罪数额的确认应坚持非法集资总额说，至于共同犯罪中各共犯数额的确认应根据情况区别对待；文章最后探讨了集资诈骗罪与一般集资纠纷，一般集资诈骗行为的区别以及与普通诈骗罪等的界限问题。
[关键词] 集资诈骗罪概念与特征 非法占有 未完成形态 数额 区别
非法集资，又称乱集资，是20世纪九十年代以来我国金融“三乱”[1]表现之一，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使用诈骗方法进行非法集资，数额较大的，构成集资诈骗罪，是整顿、查处金融“三乱”的重点。集资诈骗罪是金融诈骗罪的头号犯罪，其严重地扰乱了国家正常金融秩序和侵犯了公私财产所有权。据有关单位调查表明，目前社会集资金额的70％来自银行存款，以致在有的地方，银行因为疯狂的集资热而发生严重信用危机。[2][P45]发生于1989－1994年的邓斌集资诈骗32.17亿一案的重灾区江苏省淮阴市流传着这样一幅对联：“怨声、哭声、谩骂声、声声刺心；私债、国债、企业债、债债逼命”，这形象说明了集资诈骗罪的严重社会危害性。集资行为，集资诈骗行为和集资诈骗罪理应引起金融界和法律界的高度重视。本着这一想法，本文试图探讨集资诈骗罪的概念和构成特征以及其法律适用的有关问题。
一、集资诈骗罪的概念及沿革
集资诈骗罪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违反有关金融法律、法规的规定，使用诈骗方法进行非法集资，扰乱国家正常金融秩序，侵犯公私财产所有权，且数额较大的行为。从这一概念可以看出本罪是目的犯、法定犯、数额犯、结果犯。
关于本罪罪状的表述，有人认为颠倒了行为目的与行为手段，易与欺诈发行股票、债券罪和擅自发行股票、债券罪混淆，因为这二罪都是以欺诈方式进行的集资犯罪，故宜表述为“以集资的方法进行诈骗”为妥。[2][P36]笔者认为两种表述均成立，因为本罪的预备和着手须以诈骗方法开始而且这种诈骗方法的实施贯穿于本罪实施过程始终，诈骗和非法集资都是非法占有非法集资款的手段，二者的有机结合方能实现非法占有集资款的目的，本罪行为的目的是“非法占有”，所以将“使用诈骗方法进行非法集资”或“以非法集资方法进行诈骗”表述为行为手段都是可以的。
本罪在1979年刑法中没有规定，1995年6月30日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了《关于惩治破坏金融秩序犯罪的决定》，其中第八条规定了集资诈骗罪，1997年新刑法予以采纳，学理上，有人将本罪罪名定为集资欺诈罪或非法集资诈骗罪，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确定罪名的规定》中，将本罪定为集资诈骗罪。
二、集资诈骗罪的构成要件特征
（一）犯罪客体，
本罪的犯罪客体为复杂客体，既扰乱了国家正常金融秩序，又侵犯了公私财产所有权。实施本罪行为，必然进入金融市场，危害国家金融秩序，其次，本罪与普通诈骗罪属于特别法条与普通法条的竞合关系，因而具有普通诈骗罪的基本属性，即侵犯公私财产所有权。相比之下，对国家正常金融秩序的侵犯远远大于对公私财产所有权的侵害，这也是立法者将本罪规定于破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罪中的主要理由。
（二）犯罪主体
达到刑事责任年龄，具有刑事责任能力的自然人与单位皆可成为本罪主体，只要行为人实施的集资诈骗罪行为或结果发生于我国大陆以及属于我国的拟制领土、浮动领土内的都可以成为本罪主体。作为本罪主体的单位，必须是依法成立的单位，集资诈骗行为是单位整体意志的体现，集资诈骗所得归单位所有。关于单位主体的认定，1999年6有25日最高人民法院发布了《关于审理单位犯罪案件具体应用法律有关问题的解释》规定对以下三种情形不以单位犯罪论处，而应视为自然人犯罪。一是犯罪分子成立公司、企业等单位的目的就是为了实施集资诈骗等犯罪活动；二是成立公司、企业等单位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实施集资诈骗等犯罪活动，但在成立后，其主要活动不是生产经营，而是使用诈骗方法，非法集资；三是直接盗用公司、企业等单位的名义实施集资诈骗活动，而非法集资款由实施本罪的自然人私分。所以，集资诈骗行为人编造的“单位”，挂靠的单位（单位未获利）都不构成本罪的单位主体。本罪由于常常以“金字塔式”骗局实施，因而本罪主体呈现单位化状态，自然人主体呈现成份多元化，集团化特点，司法实践中要特别注意本罪单位主体与自然人主体的区分。
（三）犯罪主观方面
通说认为只能是直接故意，集资诈骗行为人还具有非法占有非法集资款之目的，间接故意与过失不构成本罪。由于本罪是法定犯，因而不仅要求集资诈骗行为人须明知其使用的是诈骗方法，目的是非法占有非法集资款，而且还应明知行为违反了国家金融法规。[3][P24]笔者认为间接故意亦是本罪主观要件特征。
（四）犯罪客观方面
本罪行为特征表现为“使用诈骗方法”和“非法集资”，结果表现为（非法占有）“数额较大”（的非法集资款）。据1996年12有16日《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诈骗案件具体应用法律的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三条，“诈骗方法”是指行为人采取虚构集资用途，以虚假的证明文件和高回报率为诱饵，骗取集资的手段。“非法集资”是指法人、其他组织或个人，未经有权机关批准，向社会公众募集资金的行为。关于“非法集资”， 《公司法》第八四、八六条以及1998年7月13日国务院发布的《非法金融机构和非法金融业务活动取缔办法》第四条均给予解释，总括起来说，非法集资既指未经有权机关批准向社会不特定对象募集资金，也指虽经批准，但经撤消后仍继续向社会不特定对象募集资金的行为。如企业擅自突破发行计划或发行计划外券种，地方各级政府发行或变相发行地方政府债券等均为非法集资行为。“使用诈骗方法”与“非法集资”有机结合方符合本罪行为特征。“数额较大”是本罪客观方面的结果要件之一，且应在集资诈骗行为人明知范围内，而不是客观处罚条件，因此，欠缺此结果，不构成本罪。
实践中集资诈骗罪的行为主要表现为，以经营高收益项目为借口，以支付高息作诱饵，以熟人牵线搭桥作信誉，以连环集资付息作迷惑，以公司名义，或虚设公司集资，合作办企业集资，单位搞福利集资，以及以民间金融形式表现出来的“抬会”、“招会”、“标会”、“纠会”等形式的非法集资诈骗[4][P205-208]。邓斌特大集资诈骗案年息达60％，个别达到120％；沈太福集资诈骗案，打着兴办民办集体企业和发展高科技幌子，以发展节能发电机为名成立北京长城机电产品集团公司，从1989年至1993年3月，非法集资达10亿，年息出到24％；1991年到1993年8月的辽宁“二陈”集资诈骗案，年息达20％，集资总额达8876万元；1994年9月到1997年5有，张万琦、周安民以“桃花源建材物资公司”和“万琦公司”名义，以高息和巨额中介费为诱饵，非法集资达4.17亿元，仅第一笔集资款的中介费率就高达14.8％。
三、集资诈骗罪的法律适用
（一）间接故意是本罪主观特征之一
一般认为集资诈骗罪是智能型犯罪，行为人对其行为，结果及其违法性是明知的，行为人要使出资人陷于错误认识并“自愿”出资，必须采取行之有效的诈骗手段，因而不可能对“诈骗方法”以及“非法占有”“数额较大”的非法集资款采取漠不关心，听之任之的态度，所以只能是直接故意。笔者认为间接故意也是本罪主观特征之一。
首先，从国际立法看，间接故意作为诈骗类犯罪的主观特征已得到一些国家认可。如英国就将诈骗犯罪的主观意图规定为“故意的或放任的实施欺诈。放任，某人明知自己的陈述有可能错误，但不管真伪，他还是进行这样的陈述。”[2][P12]这里的“放任”是行为人主观上间接故意；
其次，集资诈骗行为人主观上的间接故意主要指其对结果即“非法占有”“数额较大”的非法集资款所产生的“纵容”或“有意地放纵”[5][P173]的态度，而不是对“诈骗方法”“非法集资”采取漠不关心态度；
再次，不能因为行为人有非法占有非法集资款的目的就否认本罪中间接故意的存在，通说认为犯罪目的仅存在于直接故意犯罪之中，但实际上“任何间接故意犯罪都存在着目的”[6]有非法占有非法集资款的目的，并不意味着行为人一定要积极追求占有一定数额的集资款，行为人完全可能采取放任态度，能够非法占有多少集资款就非法占有多少，尤其是本罪共犯中的帮助犯或其它从犯对其非法占有一定数额的集资款完全可能采取间接故意态度。
北京市地方税务局关于印发《涉及第29届奥运会涉税事项售付汇税务凭证开具管理办法》的通知
北京市地方税务局
北京市地方税务局关于印发《涉及第29届奥运会涉税事项售付汇税务凭证开具管理办法》的通知
京地税奥〔2004〕131号
各区、县地方税务局、各分局：
为进一步加强第29届奥运会（以下简称“奥运会”）售付汇业务的税务管理工作，依照国家外汇管理局、国家税务总局《关于非贸易及部分资本项目项下售付汇提交税务凭证有关问题的通知》（汇发〔1999〕372号）及《北京市地方税务局关于成立奥运税务服务中心的通知》（京地税人〔2003〕582号）（奥运税务服务中心现已更名为“奥运税务办公室”，下同）等文件规定，市局制定了《涉及第29届奥运会涉税事项售付汇税务凭证开具管理办法》（以下简称“管理办法”），现印发给你们，并就有关事项通知如下，请一并依照执行。
一、奥运税务办公室作为我局的内设机构和为奥运会服务的窗口，专门承办奥运会涉及地方税收事宜的各项工作，其工作职责之一是集中负责开具涉及奥运会应税行为的税务凭证。
二、各局要按照《北京市地方税务局关于印发奥运税务服务中心工作职责实施细则的通知》（京地税奥〔2003〕609号）的工作职责划分，除做好奥运税收政策、涉税征管事宜具体办理程序的日常宣传、咨询、问题反馈等工作外，还要做好纳税人的纳税申报、税款征收等日常征管工作，并协助市局做好税务凭证开具的相关工作。
三、本通知发布以前制定的文件与本通知内容不一致的，按本通知的规定执行。凡不涉及奥运会涉税事项售付汇税务凭证的开具仍按照《转发国家外汇管理局、国家税务总局关于非贸易及部分资本项目项下售付汇提交税务凭证有关问题的通知》（京地税征〔2000〕102号）文件相关规定执行。
附件：1.北京市地方税务局涉奥涉税售付汇受理情况审核表
2.第29届奥运会涉税收入免予征税确认证明
二ОО四年三月二十二日
涉及第29届奥运会涉税事项售付汇税务凭证开具管理办法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规范和加强涉及第29届奥运会（以下简称“奥运会”）涉税事项的售付汇税务凭证开具的管理工作，更好地支持和服务奥运会，根据北京市地方税务局《转发国家外汇管理局、国家税务总局关于非贸易及部分资本项目项下售付汇提交税务凭证有关问题的通知》（京地税征〔2000〕102号）及《北京市地方税务局关于成立奥运税务服务中心的通知》（京地税人〔2003〕582号）等文件规定，特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凡涉及奥运会涉税事项的纳税人（指支付方，下同），办理非贸易及部分资本项目项下售付汇税务凭证的开具，均适用本办法。
第三条 市局奥运税务办公室设专人负责集中承办涉及奥运事项的非贸易及部分资本项目项下售付汇税务凭证的开具。各局负责纳税人税款征收等日常具体征管事宜。
第四条 市局与各局之间要加强对纳税人基础信息的沟通及征管环节的衔接工作；各局应协助市局做好对税款征收数据、情况的核对，在征管中发现的问题及时向市局反馈。
第二章 申 请
第五条 纳税人凡发生与奥运会有关的非贸易及部分资本项目项下售付汇事项时，应在取得完税凭证，填写《关于向国外售付汇开具有关税务凭证的申请》（见市局京地税征〔2000〕102号文件统一格式），向市局报送并办理开具税务凭证申请手续。
第六条 纳税人填报《关于向国外售付汇开具有关税务凭证的申请》格式，可以向主管税务机关、市局索取或从北京市地方税务局网站（http://www.tax861.gov.cn）下载取得。
第七条 纳税人提出开具售付汇税务凭证申请时，须提交下列资料：《关于向国外售付汇开具有关税务凭证的申请》；相关合同；完税凭证及税务机关要求报送的其他资料。
纳税人提交开具售付汇税务凭证申请可自愿采取以下任何一种方式：
一、采用网络传输方式，须在对声明事项进行确认后，按照网络格式提交《关于向国外售付汇开具有关税务凭证的申请》及正式合同电子版（或电话传真合同原件）；完税凭证须传真原件。
二、传真提交时须传真：《关于向国外售付汇开具有关税务凭证的申请》原件；相关合同的原件；完税凭证原件。
三、上门提交须携带：《关于向国外售付汇开具有关税务凭证的申请》原件；相关合同的原件及复印件；完税凭证原件及复印件。
对于属于不予征税或免于征税的售付汇事项，纳税人只需按上述方式提交《关于向国外售付汇开具有关税务凭证的申请》及相关合同即可。
第八条 纳税人应提交合同文本原件，外文合同还应同时附送中文翻译件。如在合同履行的过程中发生变更事项，应补充、提交双方确认的具有法律效力的变更合同文本。
第九条 如果纳税人提供的合同文本中对提供收入的涉税事项 (如境内外劳务发生地及收入划分比例等) 未加以明确，纳税人应按照市地税局的要求，提供双方确认的且具有法律效力的有关合同履行情况的书面说明。如不能提供书面说明，税务机关将对应税行为发生地点和应税收入的划分比例的确定按相关税法规定处理。
第三章 受 理
第十条 受理人应即时查验、核对纳税人网上、传真及上门提交的申请资料是否齐全、合法、有效。
第十一条 对符合受理标准的申请材料，应立即受理，并签注受理时间。对不符合受理标准的申请材料，不予受理，将申请材料退回纳税人，待资料符合标准后受理。
第十二条 受理人在《北京市地方税务局涉奥涉税售付汇受理情况审核表》（附件一）上签注受理意见，将其与纳税人所报申请材料一并交审核人审核。
第四章 审 核
第十三条 审核人接到符合要求的申请资料后，应从“北京地方税务综合服务管理信息系统”中查询、核实纳税人的日常征管信息；或与纳税人所在地的主管税务机关联系，核对相关征管资料的各项内容。
第十四条 审核人在审核过程中，如发现下列情况，需通知纳税人补正：
（一）申请的资料有本办法第就九条之情形，审核人应及时告之纳税人补充相关资料；
（二）发现纳税人纳税申报不正确或少缴、未交税款，审核人应与主管税务机关核实，并按照有关规定进行处理后，由纳税人补正相关资料。
第十五条 审核人依据市局京地税征〔2000〕102号文件及税收政策的有关规定，就如下要点进行审核：
（一）订立的合同有关涉税条款是否清晰明确；
（二）境外单位取得的、来源于中国境内的收入的税务处理情况；
（三）根据合同内容，纳税人是否负有代扣代缴义务；
（四）纳税人代扣代缴税款是否正确；
（五）合同变更后，应缴纳的税款是否正确；
（六）纳税人办理的售付汇事项是否符合减免税政策。
第十六条 审核人审核确认后，在《北京市地方税务局涉奥涉税售付汇受理情况审核表》（附件一）中，填写审核情况及意见，并将审核表与《关于向国外售付汇开具有关税务凭证的申请》及相关附送材料报主任审批。
第五章 审 定
第十七条 审核人应将纳税人的申请资料、经主任审批后的《北京市地方税务局涉奥涉税售付汇受理情况审核表》报主管局长审定、审批。
第十八条 主管局长审批同意后，由审核人将审定后的资料转交受理人开具售付汇税务凭证，并加盖局章。
第十九条 售付汇税务凭证办结后，受理人及时通知纳税人领取售付汇税务凭证。凡通过网上及传真提交资料的纳税人，在领取售付汇税务凭证时，须出具相关合同文本原件、完税凭证原件，供受理人进行查验及核对。
第二十条 纳税人领取售付汇税务凭证时，受理人应在核对无误的完税凭证等原件上加盖“已开具税务凭证”戳记后退回。
第二十一条 市局自受理之日起至审定完毕后开具售付汇税务凭证应在5个工作日内完成。对于审核过程中需要纳税人补正的相关说明，服务时限从纳税人重新报送资料次日起连续计算。
第六章 管 理
第二十二条 对纳税人涉及奥运会非贸易及部分资本项目项下售付汇税务凭证，按照市局京地税征〔2000〕102号文件规定的统一凭证格式及本管理办法附件二免税凭证格式出具。
第二十三条 受理人开具售付汇税务凭证应按照年份、市地税局、顺序号进行编制。如市局2004年开具的第一份税务凭证，其编号应为“（2004）京地税奥汇1号”，并由局办公室在税务凭证上加盖局章和骑缝章。
第二十四条 市局应建立涉奥涉税售付汇业务管理明细台帐，并对有关数据进行定期汇总、分析。
第二十五条 与售付汇税务凭证有关的资料由专人进行单独归档、集中管理。在检查留存档案的申请、审核材料齐全、完整后，按档案管理要求对纳税人附送的资料进行分类整理，并结合事由按序时顺序排列，编制归档文件目录。
第二十六条 税务部门应加强对奥运会涉税事项售付汇税务凭证开具的管理工作。纳税人如发生违反税收法规规定的行为，应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税收征收管理法》及实施细则的有关规定处理。
第七章 附 则
第二十七条 本办法自2004年1月1日起执行。
第二十八条 凡涉及奥运会涉税事项原有关规定与本办法不一致的，按本办法执行。
附件一：
附件二：
(200 )京地税奥汇 号
第29届奥运会涉税收入免予征税确认证明
（售付汇专用）（存根）
（支付人）：
根据提供资料确认，你公司（单位、团体）向境外 支付的
（费用名称） 元，根据我国税收政策规定，在我国免予征收营业税。
特此证明。
年 月 日
北京市地方税务局盖章
第29届奥运会涉税收入免予征税确认证明
（售付汇专用）
（支付人）：
根据提供资料确认，你公司（单位、团体）向境外 支付的
（费用名称） 元，根据我国税收政策规定，在我国免予征收营业税。
特此证明。
北京市地方税务局盖章
年 月 日
